岁末的城池
26 12月 2022

切断烟花的引线

也救不了我

在去年的岁末

绿色纤维拧成了一股

沉在热闹里

散在轰烈中

这些大概是记得住的

香槟开在了去年的岁末

鲜花落在了去年的岁末

笑颜晕在了去年的岁末

但也停在了去年的岁末

吹口哨的

不是二流子

是晚风 

不知道唱了多少次

天空之城 

春冬爱唱

秋夏也爱

所有体感的晚风

都嘲笑过我的肌肤

嘲笑着毛孔的直径

汗毛的稀疏

疲软的2022

甲钴胺的味道

是草莓和泡打粉

做成的上瘾丸

尺神经严重受损的初春

拿不起一桶纯净水

吓跑了那些志在必得蝼蚁

我亲手摧毁了黄金屋

在树木浆汁的交媾之间

流连在从零到一的扉页

倒霉的岁末

我的城池里

会不会惊现垂死的胡杨

想象着去中卫之前

沙漠能向着土壤的方向

蔓延一点

起码踏上黄沙的时候

踩的是22.5脚码的绿草皮

听的是26摄氏度的驼铃声

按照发展的均匀速度

脚踝和腰椎间盘的夹角

迟早会超出量角器的范围

恐怕氯化钠和甲钴胺的第一场斗争

会以失败告终 这种结束

是回流 萎缩

是平顺 减压

是围城 高墙

是荒野 狂风

我不在城外

也不居中城池

被镶嵌在堆砌长城的砖瓦

和恐龙化石一起

和战果一起

和矛盾一起

和岁末一起

180的IQ

和诈骗犯沟通了60分钟

那这是180个农夫山泉的分子

纯净和傻白甜一起

浇灌了垂死的胡杨

家门口的普利斯曼

偷走了双份的多巴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