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ykjavík(2019)
26 12月 2022

64°09′N

21°56′W

飞机平躺着

好些年了

那时的飞行员

噢不 思考家

是不是也看上了

这般天上的宁和

才匆匆长眠

教堂前许的愿

是我正在神圣之地

快把我的护照偷走

凛冽是天鹅绒的白

稀松的冻土表层

遐想 欲望 留念者

都是后来的来者

爱欲暂时被封印了

至少和福尔马林

没产生什么情愫

雷克雅未克

血液是白色的

连做梦

都在白日

很难从文本去解释

为什么黑子运动的越剧烈

彩色的光

越热烈

只能多穿了一双袜子

注视着天外的七色游龙

和极夜里的黑子待了三个小时

让我回神的是那对好心的老夫妇

递来的热巧克力 估计是Double

脚掌还是冻得发白

我哆嗦着暗自呢喃

“生于极夜

葬至星辰”

为之疯狂的

五分熟的羔羊

撒满粗颗粒海盐的发酵物

弥漫整个客栈的

尿素气味混合胶感的臭鲨鱼

我用咽喉的开端和五十分钟

就着水去致敬

放心  

北极光

带不来树荫斑驳

也留不住雪花

只是我的热烈

葬在夜晚就好了

吻过清晨的彩虹

我们在第二天的清晨旷野

迎着吝啬的日光

相遇 相拥